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帮助妻子创业成功后,她开始频繁和初恋私会,我终于决定离婚 完
发布于 2025-06-30 16:42:03 作者: 圭梦晨
注册公司是创业者必须面对的一项任务。虽然这个过程可能会有些复杂,但是只有完成了这个过程,你的企业才能够合法地运营。下面,跟着主页一起了解下离婚后回深圳创业有补贴吗的信息,希望可以帮你解决你现在所苦恼的问题。
引子:
红酒,玫瑰,精心烹制的晚餐。结婚三周年纪念的烛光,却只照亮了我一个人的影子。梁菲,我的妻子,又一次缺席了。她曾是我生命里所有的光,如今,这光却要将我灼伤。
我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,冰冷的纸张硌得我手心生疼。可笑,真是可笑。
我,宋宁远,圈内小有名气的职业化妆师,曾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。我和梁菲,从校服到婚纱,在外人看来,是多么令人艳羡的一对。
我深吸一口气,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早上出门时喷的“邂逅”香水味,只是现在,这味道让我几欲作呕。拿起手机,我给她发了最后一条信息:“十一点,如果你不回来,我们就到此为止。”
然后,我关掉了手机,任由回忆汹涌而来。
1.
我和梁菲是高中同学。她漂亮,活泼,像一团跳动的火焰,是所有男生目光追逐的焦点。而我,只是个戴着黑框眼镜,埋头苦读的普通男生。但我偏偏就着了魔,暗下决心,这辈子一定要娶她。
高考结束,我为了能和她考进同一所大学——江城大学,放弃了可以去更好的学校的机会。大学里的梁菲,更是光芒四射。她早早展现出商业头脑,在别的女生还在追剧逛街时,她已经开始在校外兼职,做家教,发传单,甚至还和同学合伙在学校后街开了个小小的格子铺。
“宁远,你知道吗?钱虽然不是万能的,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。我要赚钱,赚很多很多钱!”她眼睛亮晶晶地对我说。
我自然是她最忠实的拥趸。她打工,我也跟着打工,送过外卖,也去工地搬过砖,只为能多一些和她相处的机会,也能在她需要时,递上一杯热奶茶,或者帮她分担一些体力活。
大二那年,一个剧组来学校取景,机缘巧合下,我被一位化妆师前辈看中,带我入了行。或许我天生就对色彩和光影敏感,加上肯下苦功,很快就在化妆这行崭露头角。毕业后,我留在北京,事业发展得还算顺遂,合作的明星艺人也渐渐多了起来,收入自然水涨船高。
而梁菲,一头扎进社会这个大染缸,却不像在学校时那般如鱼得水。她心气高,不甘于平凡,几次创业都以失败告终,甚至还欠下了一笔不小的债务。那段时间,她情绪低落到了极点。
“宁远,我是不是很没用?”她红着眼睛问我。
我摸了摸她的头,二话不说,拿出我工作几年攒下的所有积蓄,帮她还清了债务。“有我在呢。”我说。
也就是在那之后,我们正式走到了一起。我以为,这是我们幸福的开始。
梁菲的初恋,庄炎,一直是我心头的一根刺。他是我们隔壁班的,一个典型的富二代,长得帅气,出手阔绰,身边从不缺女伴。梁菲曾和他轰轰烈烈地爱过一场,但庄炎的父母嫌弃梁菲家境普通,坚决反对他们在一起。毕业后,庄炎便被家里送去了英国深造,两人也就不了了之。
我知道,梁菲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,她要向庄家证明,她不比任何人差。这也是她后来那么执着于创业的原因之一。
我和她在一起后,自然是倾尽所有支持她。她想开一家公关公司,启动资金不够,我把父母准备给我买婚房的首付款拿了出来,一分不剩地交到她手上。
“宁远,这钱……”梁菲拿着那张银行卡,眼圈都红了。
“你的梦想,就是我的梦想。”我笑着说,“不过,我爸妈有个条件。”
“什么条件?”
“等你公司走上正轨,我们就结婚。”
梁菲的公司,在磕磕绊绊中总算开了起来。为了帮她拓展业务,我利用自己在圈内的人脉,四处求爷爷告奶奶,陪酒陪笑,把能搭上线的明星、导演、制片人,都介绍给她认识。她也确实争气,加上脑子灵活,公司在一年半之后,终于开始盈利,并且规模越来越大。
那几年,我们都很忙。她忙着应酬,忙着拓展市场;我忙着接活,天南海北地飞,只为了能多赚些钱,让她没有后顾之忧。婚礼办得很简单,双方父母吃了顿饭,领了证,就算完成了仪式。我们都觉得,事业为重,其他的,以后再说。
只是,我渐渐发现,自己越来越追不上梁菲的脚步了。我因为常年作息不规律,加上拼命赚钱,身体落下了不少毛病,收入虽然稳定,但和日进斗金的梁菲比起来,差距越来越大。
她开始抱怨我没有生活情趣,不懂浪漫,说我们之间缺乏共同语言。她追求的是更高层次的精神享受,而我,似乎只停留在柴米油盐的层面。
“宁远,你能不能多看看书,学学插花,或者去健健身?你看看你现在,一点活力都没有。”她皱着眉头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。
我默默地听着,心里像被针扎一样难受。我何尝不想拥有那些所谓的“情趣”?可是,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,只想好好睡一觉时,哪里还有精力去想那些风花雪月?
2.
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是那张照片,以及随之而来的,我身体的噩耗。
发现梁菲和庄炎藕断丝连,其实早有端倪。她开始频繁地晚归,手机设置了密码,对我解释的理由永远是“工作需要”、“客户应酬”。有一次,我无意中看到她和一个备注为“Z总”的人聊天,语气暧昧,言辞露骨。那个“Z总”,我几乎可以肯定是庄炎。
而就在我发现照片的前几天,公司组织体检,我的体检报告上赫然写着:心脏疑似占位性病变,建议进一步检查。复查的结果,如同晴天霹雳——心脏肿瘤,恶性的可能性很大。
那一刻,我万念俱灰。我为这个家,为梁菲,付出了我能付出的一切,甚至透支了我的健康,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。
所以,当我在她的包里翻出那张她和庄炎在某个海岛度假、笑得刺眼的亲密合照时,我反而异常平静。所有的爱意,所有的不甘,所有的愤怒,在那一刻,都化为了一片死寂。
离婚,是我唯一的念头。
十一点的闹钟准时响起,打破了满室的沉寂。梁菲,没有回来。
呵,果然。
我拨通了梁菲的电话。响了很久,她才接起,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慵懒和不耐烦:“喂?都几点了,打电话干嘛?我不是说了在陪客户吗?”
“照片我看到了。”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然后是梁菲略显慌乱的声音:“什么照片?宁远,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?”
“茶几上,你自己看。”
又是一阵沉默。过了许久,梁菲的声音再次传来,带着一丝恼羞成怒:“宋宁远,你什么意思?你跟踪我?调查我?”
“这不重要。”我打断她,“庄炎,你们什么时候又搅和在一起的?”
“什么叫搅和?我和庄炎只是普通朋友!他现在是我们公司的大客户,我们之间只有生意合作!”梁菲的声音尖锐起来,“再说了,庄炎已经结婚了,你别血口喷人!”
“是吗?”我冷笑一声,“据我所知,庄炎正在和他老婆闹离婚,手续都快办妥了。梁菲,你还要继续骗我吗?”
电话那头,梁菲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。她大概没想到,我连这个都知道。
“宁远,你听我解释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她试图狡辩。
“我不想听。”我闭上眼睛,疲惫感如潮水般将我淹没,“梁菲,我们离婚吧。”
“离婚?宋宁远,你疯了?!就因为几张照片,你就要跟我离婚?”梁菲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。
“几张照片?”我几乎要笑出声来,“梁菲,你扪心自问,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,真的只是因为几张照片吗?”
“我不同意离婚!”梁菲斩钉截铁地说,“宁远,我知道我这段时间是忽略了你,但我也是为了这个家,为了我们的将来!庄炎那边,我会跟他保持距离的,你相信我!”
“不必了。”我说,“离婚协议书我已经拟好了,放在茶几上,你看一下,没问题就签字吧。”
说完,我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没过多久,我的手机又响了,是一个陌生的号码。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了。
“姐夫!是我,梁杰!”电话那头,传来梁菲弟弟,我那个不成器的小舅子梁杰吊儿郎当的声音。
“有事?”我语气不善。梁杰游手好闲,三天两头找我要钱,我早已不胜其烦。
“姐夫,我最近看上个门面,想开个火锅店,还差二十万启动资金,你看……”
“我没有钱。”我直接打断他。
“切,姐夫,你别跟我哭穷啊!我可听我姐说了,你现在可是大化妆师,接一个活儿都好几万呢!”梁杰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,“怎么?现在我姐公司做大了,你就想把我们这些穷亲戚一脚踹开啊?我可告诉你,我姐说了,她早就想跟你离了,嫌你没本事,配不上她!”
我心中一阵冷笑。梁菲啊梁菲,你就是这么在家人面前诋毁我的?
“梁杰,我再说一遍,我没有钱。以后,也不要再来找我。”说完,我再次挂断了电话,并将这个号码拉黑。
这个家,这个所谓的亲情,我已经厌倦了。
3.
一周后,我住进了医院,准备接受心脏肿瘤切除手术。医生告诉我,手术风险很大,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。如果肿瘤是恶性的,术后还要进行漫长的化疗。
躺在冰冷的病床上,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,我忽然觉得有些可笑。我这一生,究竟在为什么而活?为了一个不爱我的女人,为了一个早已支离破碎的家,赔上了自己的健康,值得吗?
住院期间,梁菲来过一次,行色匆匆,丢下一句“公司忙,你自己照顾好自己”,便离开了。她甚至没有问过我的病情,没有问过手术的风险。
反倒是我以前带过的一些徒弟,还有合作过的一些艺人朋友,在得知我生病后,纷纷发来慰问,有的还特地赶来医院看我。负责我手术的主任医师,一位年过半百的专家,也对我关怀备至,时常来病房和我聊天,鼓励我。
人性的温暖与凉薄,在这一刻,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手术前一天晚上,我给自己发了一条朋友圈:“愿此行一切顺利,归来仍是少年。”配图是医院窗外的一抹夕阳。
很快,下面就收到了许多朋友的点赞和祝福。
梁菲也评论了,只有两个字:“无聊。”
我看着那两个字,心中最后的一丝念想,也彻底熄灭了。
手术很成功,肿瘤是良性的,切除得很干净,不需要后续化疗。当我从麻醉中醒来,看到窗外明媚的阳光,我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“师父,你醒啦!”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。
我转过头,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。是吴倩,我几年前带过的一个徒弟。她家境贫寒,但学化妆很有天赋,也很刻苦。我当时见她不容易,便免了她的学费,还时常接济她一些。后来她出师后,去了南方发展,听说现在也做得有声有色。
“倩倩?你怎么来了?”我有些意外。
“我看到您朋友圈了,不放心,就跟公司请了假,特地过来看看您。”吴倩的眼睛有些红肿,显然是哭过,“师父,您受苦了。”
那一刻,一股暖流涌上心头。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纯粹的关怀了。
吴倩在医院里无微不至地照顾了我半个月。她每天给我煲汤,陪我聊天,给我讲她这几年的经历。她的乐观和善良,像一缕阳光,照进了我原本阴霾密布的心房。
出院那天,吴倩帮我办好了所有手续。
“师父,接下来您有什么打算?”她问我。
“先把婚离了,然后……好好活下去。”我说。
吴倩沉默了片刻,然后说:“师父,如果您不嫌弃,我想留在北京陪您一段时间。您刚做完手术,身边需要人照顾。”
我看着她真诚的眼神,心中百感交集。这些年,我为梁菲付出那么多,却从未得到过她如此真心的对待。
“倩倩,你。”我说,“但是,我不想耽误你的工作。”
“没关系的,师父。工作什么时候都可以做,但您只有一个。”吴倩的语气很坚定。
最终,我没有拒绝她的好意。那段时间,吴倩陪着我,在北京的各个角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。我们去了故宫,爬了长城,逛了胡同。我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,充满了对生活的热情和向往。
月底,吴倩的假期结束了,她依依不舍地回了南方。送她去机场的路上,她突然对我说:“师父,等您处理好所有的事情,我就来北京找您,好吗?”
我愣住了,看着她眼中闪烁的期盼,心中某个尘封已久的角落,似乎被悄悄触动了。
“好。”我听见自己说。
4.
回到那个曾经被我称之为“家”的地方,迎接我的是梁菲劈头盖脸的质问:“宋宁远,你长本事了啊!一声不吭就跑出去玩,还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!你把我当什么了?”
她的面前,摊着几张照片,是我和吴倩在北京游玩时,被人偷拍的。照片的角度很刁钻,看起来我们举止亲密。
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,只觉得可笑。
“梁菲,我们之间,还有什么可说的吗?”我从包里拿出手机,点开了一段视频。视频里,是她和庄炎在酒店房间里翻云覆雨的画面。这段视频,是我一个在酒店工作的朋友,冒着风险发给我的。
梁菲看到视频的那一刻,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,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沙发上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她指着我,嘴唇哆嗦着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现在,我们可以谈谈离婚的事情了吗?”我把离婚协议书再次推到她面前。
梁菲沉默了很久,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。良久,她才拿起那份协议书,看也没看,就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打印好的文件,甩在我面前。
“这是我修改过的离婚协议,你看一下。财产方面,公司是我一手打拼出来的,跟你没关系。我们婚后买的那套房子,归我,我可以补偿你五十万。车子归你。”她的声音冰冷而不带一丝感情。
我拿起她那份所谓的“离婚协议”,只扫了一眼,便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好,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梁菲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爽快,愣了一下,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但很快便被不屑所取代。
两天后,我和梁菲在民政局办完了离婚手续。走出民政局大门的那一刻,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感觉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。
回头看了一眼梁菲,她正低头看着手机,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我知道,她一定是在跟庄炎报喜。
也好,从此以后,我们两不相欠。
离婚不到一个月,梁菲就和庄炎举行了盛大的婚礼。婚礼的照片,铺天盖地地出现在各种社交媒体上。梁杰还特地给我发了几张,配上极尽嘲讽的文字:“姐夫,哦不,前姐夫,看到没?我姐现在过得多幸福!你就等着后悔吧!”
我把离婚的事情告诉了母亲,也坦白了我和吴倩正在交往的事实。母亲叹了口气,说:“宁远,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好。那个叫吴倩的姑娘,听起来是个好孩子,有时间带回家来看看。”
我和吴倩的感情,在平淡而温馨的相处中,渐渐升温。她辞掉了南方的工作,来到北京,在我身边安顿下来。我们一起买菜做饭,一起散步看电影,过着简单而幸福的生活。
大半年后的一天,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。是梁菲打来的。
“宁远,我们……能见一面吗?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沙哑。
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答应了。见面的地点,约在我们曾经最喜欢去的一家咖啡馆。
再次见到梁菲,我几乎有些认不出她。她瘦了很多,脸色蜡黄,眼窝深陷,曾经的光彩照人早已荡然无存。
“宁远,我……”她欲言又止,眼圈泛红。
“有什么事,就直说吧。”我平静地看着她。
“庄炎他……他是个骗子!”梁菲的声音突然激动起来,“他根本没有离婚!他骗了我!他把我公司的钱都卷跑了!现在公司资金链断裂,供应商天天上门催债,银行也要起诉我……”
我静静地听着,心中没有丝毫波澜。这一切,似乎早有预兆。
“宁远,我们复婚吧,好不好?”梁菲突然抓住我的手,眼神里充满了祈求,“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,是我瞎了眼,你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们重新开始,好不好?”
我轻轻地推开她的手,摇了摇头:“梁菲,回不去了。”
就在这时,咖啡馆的门被推开,吴倩走了进来。她看到梁菲,愣了一下,随即走到我身边,挽住了我的胳膊。
“师父,这位是?”吴倩柔声问道。
“我的前妻,梁菲。”我介绍道。
梁菲看着我和吴倩亲密的姿态,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,有嫉妒,有不甘,但更多的是绝望。
“宁远,既然我们不能复婚,那你……能不能借我点钱?”梁菲的语气带着一丝哀求,“不多,五十万就好,帮我渡过这个难关。算我求你了!”
我看着她,想起了当年她甩给我那份“离婚协议”时的决绝,想起了她在我病重时那句冰冷的“无聊”,想起了她和庄炎婚礼上那刺眼的笑容。
“抱歉,我帮不了你。”我站起身,拉着吴倩的手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咖啡馆。
后来,我陆续听到了一些关于梁菲的消息。庄炎的家族企业因为经营不善和偷税漏税,被查封破产,庄炎本人也因为涉嫌合同诈骗,锒铛入狱。梁菲的公司,自然也未能幸免,很快就宣布了破产清算。她名下的房产和豪车,都被法院强制执行拍卖。
梁杰也曾哭着打电话给我,求我念在往日的情分上,帮帮他姐姐。我没有接他的电话,直接拉黑了所有与梁家有关的联系方式。
有些路,是自己选的,跪着也要走完。我不是圣人,做不到以德报怨。我能做的,就是过好自己的生活,远离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和事。
5.
三年后。
我和吴倩在深圳的东门老街旅游。阳光正好,微风不燥。吴倩挽着我的胳膊,笑靥如花。我们刚刚领了结婚证,这是我们的蜜月旅行。
在一家金店门口,我无意中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。她穿着金店统一的制服,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,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,正在向顾客介绍一款金项链。
是梁菲。
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清晰的痕迹,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苍老了许多,眼神里也早已没有了当年的神采飞扬,只剩下一种被生活磨平棱角后的疲惫和麻木。
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目光,抬起头,朝我这边看来。四目相对的那一刻,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,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。
我没有躲闪,平静地与她对视。
吴倩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,也认出了梁菲。她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,没有说话。
梁菲很快移开了视线,低下头,继续向顾客介绍着产品,只是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。
我和吴倩相视一笑,转身离开了金店。
走出不远,我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一句低低的、几不可闻的声音:“祝你……幸福。”
我没有回头。我知道,那句话,是说给我听的。
阳光下,我和吴倩的影子被拉得很长,很长。过往的一切,都已如过眼云烟,消散在风中。
(完结)
我的人生,在经历了一场痛彻心扉的背叛和一场生死攸关的疾病后,终于柳暗花明。而那个曾经高高在上、不可一世的女人,也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了应有的代价。这,或许就是最好的结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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