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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45岁,深圳当财务员,抓住2次机遇后,我选择躺平,过悠闲生活
发布于 2025-05-09 17:48:03 作者: 禄洁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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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寂的财富
"吴明亮,你眼里只剩钱了吗?"妻子柳桂芳抚摸着我的肩膀,眼中闪烁着担忧的泪光。
她放下手中的搪瓷杯,杯子里的菊花茶还冒着热气。这是我们结婚十八年来,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谈论这个话题。
我是吴明亮,今年45岁,深圳一家外贸公司的财务主管。说起我这大半辈子,感觉就像坐了一趟过山车,有低谷,有高峰,到头来才明白,钱不是万能的。
1975年,我出生在河北一个普通工人家庭。父亲在县城的机械厂当钳工,母亲在纺织厂做女工,一家人挤在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平房里。
记得小时候,每到冬天,屋里的煤炉子烧得通红,父亲会坐在炉子旁,一边给厂里的零件去毛刺,一边听着"红灯记"的录音带。母亲则在昏黄的灯光下,用缝纫机帮邻居改衣服,贴补家用。
"咱家明亮聪明,长大一定有出息。"父亲总是这样对来串门的邻居说。那时候,"有出息"在他们眼中,无非就是考上大学,分配到国家单位,有个铁饭碗。
1997年的一天,我正在单位用算盘打着账,忽然听见同事们议论纷纷:"又有人下岗了!"那时的国企改革风起云涌,许多人从"单位人"变成了"社会人"。我那个月的工资,只有三百二十八块钱,妻子在百货公司当售货员,收入也不高。
柳桂芳那时候怀着我们的儿子,家里的存款所剩无几。夜里,我常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生怕哪天自己也拿到那张冰冷的解除劳动合同书。
"明亮,要不咱也去深圳闯闯?"柳桂芳某天晚上突然提议。她的远房表姐在深圳做小生意,据说一个月能挣上千块。
"去深圳?咱俩能干啥?"我苦笑着摇头。
"你不是学会计的吗?深圳那么多私企,总有用得着你的地方。"柳桂芳坐起身,眼睛在黑暗中亮亮的。
就这样,1998年初,我们带着两万块钱的积蓄和一肚子的忐忑,坐上了南下的火车。那时的深圳,处处是建筑工地,到处都能听见普通话夹杂着各地方言,空气中弥漫着机遇和希望的味道。
最初的日子很艰难。我们租住在布吉的一间小屋里,每天早出晚归。我在一家小贸易公司当会计,柳桂芳在附近的服装厂做质检。那年儿子出生后,我们的生活更加拮据。
"你看看隔壁老李,去年还骑自行车,现在都开桑塔纳了。"柳桂芳一边给儿子喂奶,一边感叹。我知道她没有抱怨的意思,但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。
转机出现在1999年的夏天。我在一家小饭馆吃午饭,偶遇了老同学张建国。他当时在一家证券公司工作,西装革履,举止间透着一股都市精英的气息。
"明亮,你还在那家小公司啊?待遇怎么样?"他问我。
"马马虎虎,够花就行。"我有些难为情地回答。
张建国神秘地压低声音:"告诉你个内部消息,下周有支股票要涨,而且涨得不小。"
我心里一动:"真的假的?"
"千真万确!我们老总都在买。"他拍着胸脯保证。
回家后,我辗转反侧,把这事告诉了柳桂芳。
"万一亏了怎么办?那可是咱们的全部积蓄啊!"她担忧地说。
"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。"我鼓起勇气,第二天就去开了户,把存款全部投了进去。
那一周,我几乎寝食难安。每天下班后就跑到证券营业部盯盘,看着那条红色的K线一天天往上爬。一个月后,我的本金翻了三倍多。
"儿啊,钱来得这么容易,以后可别忘了本分。"母亲从老家赶来看望我们,粗糙的手抚摸着一摞钞票,眼神复杂。
靠着这笔意外之财,我们搬了新家,还给儿子上了更好的幼儿园。我辞掉了会计的工作,在福田租了间小办公室,开始做贸易生意。刚开始只是代理一些小商品,慢慢地有了固定的客户和渠道。
2001年,父亲从老家打来电话,声音低沉:"厂里不行了,让提前退休。我和你妈开了个小五金厂,但现在也快撑不住了。"
听到这个消息,我立刻飞回老家。父亲的小厂确实情况不妙,设备陈旧,产品滞销。看着父亲花白的头发和布满老茧的双手,我心里一阵酸楚。
"爸,把厂子交给我吧,我有办法。"我拍着胸脯说。
回到深圳后,我立即着手改造父亲的工厂。凭借在深圳积累的人脉和对市场的了解,我将工厂定位为外贸加工企业,专门生产出口五金配件。
机会总是垂青有准备的人。那一年,中国加入WTO,外贸订单如雪片般飞来。我们的小厂很快就忙得不可开交,不得不扩大规模,增添设备,招聘更多工人。
"明亮,你小子有出息了!"父亲看着焕然一新的工厂,眼里满是自豪。
2003年,我在深圳湾买了套高档公寓,给柳桂芳买了辆德系轿车。她喜欢收藏珠宝首饰,脖子上的珍珠项链,手腕上的玉镯,都是我送的礼物。
2008年,儿子吴小龙考上了重点高中,我和柳桂芳商量着把他送到国外读大学。生活变得越来越富足,但内心深处,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虚,仿佛生活被掏空了灵魂,只剩下账本和数字。
每天早上醒来,我都会条件反射般地拿起手机,查看股市行情和汇率波动。即使在家人聚餐时,我的思绪也常常飘到工作上去。柳桂芳常说我魂不守舍,但我总是敷衍过去。
2018年的一天,我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,是高中老同学筹备二十五周年聚会的通知。说实话,我并不太想参加。这些年,每次同学聚会都变成了一场财富和地位的攀比,让人疲惫不堪。
"去吧,难得的机会,可以见见老朋友。"柳桂芳鼓励我。
聚会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高档酒店举行。一进门,就看到了当年的班长刘大勇。他个子不高,戴着一副黑框眼镜,看上去和二十五年前没什么两样。
"明亮!好久不见!"他热情地和我握手。我们俩是高中时的好朋友,但毕业后就很少联系了。
席间,我得知刘大勇如今开了家不大不小的科技公司,专注于环保技术研发。虽然规模不及我的外贸公司,但他谈起工作时,眼睛里闪烁着光芒,满脸都是热情和满足。
"我们最近研发的污水处理技术,已经在几个小城镇试点了。效果很不错,不仅成本低,还能大大提高净化效率。"刘大勇兴奋地说。
"那挣钱吗?"我随口问道。
"挣是挣,但比不上你们做外贸的。"他笑了笑,"不过看到那些曾经污浊不堪的河流变得清澈,心里特别有成就感。明亮,你那么有钱,为啥不趁年轻干点有意义的事?"
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,砸在我麻木的心上。是啊,我这些年拼命赚钱,到底是为了什么?
那晚回到家,我坐在阳台上,望着窗外深圳的万家灯火,第一次认真思考:一个人到底需要多少财富才够?我已经有了足够的钱,可以让一家人衣食无忧,儿子也能接受最好的教育。再多的钱,又能带来什么呢?
"在想什么呢?"柳桂芳端着一杯热茶走过来,递给我。
"我在想,咱们是不是该换种活法了。"我接过茶杯,轻声说。
她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:"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。这些年,你整天忙着赚钱,连儿子的成长都错过了不少。他马上就要出国了,你们父子之间,好像隔着一堵墙。"
第二天,我早早地来到公司,叫来了副总经理张志明。
"老张,我想休息一段时间,公司就交给你了。"我直截了当地说。
张志明瞪大了眼睛:"老吴,你这是怎么了?身体不舒服吗?"
"身体没事,就是心累了。"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,"放心吧,我不是完全撒手不管,只是不想再事事亲力亲为了。"
那天下午,我写了一封长长的辞职信,递交给了董事会。信中我详细说明了我的决定和交接计划。出乎意料的是,董事会很快就批准了我的请求,只是要求我保留顾问的身份,必要时提供咨询。
消息传开后,同事们纷纷前来询问原因。有人猜测我是不是生了重病,有人怀疑我是要跳槽到更大的公司。只有我自己知道,我只是想找回那个真实的自己。
春节过后,我的生活节奏彻底改变。不再每天早出晚归,不再为一张订单焦头烂额,不再盯着股市和汇率忐忑不安。我开始有时间陪柳桂芳去公园散步,和儿子一起打篮球,甚至学着下厨,尝试做一些简单的家常菜。
"老爸,你炒的西红柿炒鸡蛋怎么这么咸?"儿子吴小龙皱着眉头抱怨。
"那你来啊,看你能做成什么样?"我笑着反击。
柳桂芳在一旁看着我们父子斗嘴,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。
"吴老师,你讲得真好,我终于能和在广州的孙子视频聊天了!"一位七十多岁的张奶奶激动地说,眼中闪烁着泪光。
看着这些老人脸上的笑容,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。原来他人也能带来如此大的快乐。
2023年初,我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。是我资助的一名贫困大学生李小雨。她大学毕业后在一家环保NGO工作,正在策划一个关于河流污染的调研项目。
"吴叔叔,我们想做一个关于珠江三角洲水污染的调研,但经费不足。我想问问,您能否给一些建议或者帮助?"电话那头,李小雨的声音充满期待。
我沉思片刻,突然想到了刘大勇和他的环保科技公司。
"小雨,这样吧,我有个老同学在做环保技术研发,我把你们联系起来,看能不能合作。另外,我也可以提供一些资金支持。"
第二天,我就开车去了刘大勇的公司。当我把李小雨的项目告诉他时,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。
"这正是我们需要的!我们有技术,但缺乏一线的调研数据。如果能和这些年轻人合作,一定能产生很好的效果!"
就这样,在我的牵线搭桥下,刘大勇的公司与李小雨所在的NGO开始了合作。我则以个人名义,设立了一个小型的环保基金,专门资助年轻人进行环保相关的调研和实践。
"老吴,没想到你还有这一面。"刘大勇感叹道,"记得高中时,你最关心的就是怎么挣钱。"
"人都是会变的。"我笑着回答,"说实话,这些年虽然挣了不少钱,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现在才明白,那是一种成就感,一种存在的价值。"
随着环保基金的成立,我开始接触到更多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人。他们中有的关注环境保护,有的致力于乡村教育,有的投身于老年福利。每次听他们讲述自己的项目和理想,我都能感到一种生命的活力和热情。
"爸,我想暑假去参加李阿姨组织的那个环保夏令营,可以吗?"儿子吴小龙在一次晚餐时突然提出。
我愣了一下,随即笑着点头:"当然可以,这比整天打游戏强多了。"
柳桂芳在一旁补充:"小龙,你爸以前可是个十足的工作狂,整天就知道挣钱。现在好了,变成环保达人了!"
我们三人都笑了起来。那一刻,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家庭温暖和幸福。
如今,我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新的生活方式。每天早上,不再是被闹钟惊醒,而是自然醒来,享受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的温暖。上午,我会去公司转转,看看有什么需要我提供建议的地方。下午,或是参加志愿活动,或是和基金会的年轻人讨论新项目,或是就坐在家里的阳台上,看看书,发发呆。
"爸,你觉得幸福是什么?"上个月,儿子从美国打来视频电话,突然问我这个问题。
我笑着摸了摸下巴,想了想:"幸福就是,当你回首往事时,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,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。"
"嗯,有道理。"吴小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"我决定暑假回来,参加那个关于乡村教育的项目。我想把我学到的知识,分享给那些没有机会上好学校的孩子们。"
听到儿子的话,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看来,我的改变也影响了他。
深圳的夜,依旧灯火璀璨。只是我不再像以前那样仰望那些光鲜亮丽的高楼大厦,而是更享受此刻窗前的宁静——柳桂芳在阳台浇花,窗外是城市的喧嚣,但玻璃阻隔了浮躁,只留下恬静。
花开花落,春去秋来。人生在世,不过短短数十载。我曾经以为,成功就是拥有更多的财富,拥有更高的地位。现在才明白,真正的成功,是在有限的生命里,找到自己的价值和意义。
看着墙上全家福的照片,我终于明白,真正的财富,从来不是数字,而是岁月缓缓流过后,那些依然温暖心灵的点滴时光,是与家人共度的每一个平凡日子,是帮助他人时心中涌起的那份踏实与满足。
钱,够用就好;生活,简单就好;人生,踏实就好。这,或许就是我四十五岁后才顿悟的人生真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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